这夜的谈话,妈妈超乎往日的平静:“你的姥姥、姥爷都已经快70了,身子骨也不好,却仍旧为了你,风里来、雨里去地接送,只为感恩,你也该懂事了。”我心中一怔,无比羞愧。我常固执地以为他们不老,他们是家里的顶梁柱,我还是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娃娃;而事实上他们早已年过花甲,力不从心。姥爷的发丝多了几抹银白,像秋日的第一道霜,半遮半掩,若隐若现;额头上的皱纹,好像是一波三折的往事;两只深邃凹陷的眼睛泛着些许昏黄。他每每等我放学回家,站在路灯下,和着秋冬傍晚七点的景儿,格外沧桑。他张开嘴巴,叫我的名字,露出一口为数不多的铜黄色大牙,冲我笑,又用长满了茧子的大手帮我拿书包。每每想起这些,我深深自责,再看看成绩,我觉得自己实在是窝囊。
妈妈一语给无知而又麻作文http://Www.zUoWEn8.coM/木的我敲响了警钟。是妈妈的话,让我渴望一个达到一个目标,一个足以让姥姥、姥爷欣慰的目标,一个足以表达我的赤诚的感恩的心的目标。良言如春,催醒梦中人。